2015年6月16日星期二

我愛的縮影,是那夜裡的露珠


希望,如今已成遺骸,可伶我的心如何掩埋。慘變的創傷,冷落的孤獨,還有那壹大筐的紅葉,就象從雕零的墳上,看到美麗的荒草,象在冷漠的愛裏唱著壹曲悲痛的歌。滴滴涼露裏的愛,由誰可安插,就象自己在抱著冷艷的衣裳,在想著妳淒懷的模樣。妳曾經是我情傷的公主,如今怎麽這麽的落魄,就象在荒草間,看到壹只折了翅膀的蝴蝶,怎麽想飛也飛不起來。

夢境裏的悵惘,就象壹對對襤褸,象過馬燈似的在妳的夢境裏旋轉,幾次想摸到妳動人的模樣,都是徒勞我象被愛的荒草和藤條纏綿,就象夾在愛的荒草之間,走不出那悲傷愛的墓地荒原。都說宇宙是無情的機器,而妳更是無法提及,妳的實體不需要我的觸摸,連叫我窺探妳的機會,妳都不給我,就象我愛的潮水怎樣噴薄而出但最終還是被妳冷落的無情演滅。

妳的婉約拒絕,叫我很難過,就象愛的頭頂上積起愛的霜雪,從頭到腳都是冷颼颼,真的叫我無法安寢。我怎能忘記妳,我那美麗的珍珠,就象妳的晶瑩剔透在愛的夢裏拉扯著我,是那麽的叫我放不下。好像我昨夜夢入幽谷,聽到子規在百合叢泣血的鳴叫,就象那墓園裏生起了火,我象在火中揚鞭奮蹄,還象在青林邊休憩,聽到布谷鳥的鳴叫,比那相思還瘆人。

我怎不記得那愛的黃昏,就象妳那姹紫嫣紅的紅暈出沒在我愛的頭頂,壹群那白蘭鴿就象從海夢裏飛起,又降落在美麗的暗礁上,象在礁石上泣血,把那壹生壹世的愛咳血,留念。我註目著冷墻外的壹穗穗枯草,心裏升騰起憐憫之心,就象在鄰庵裏,看到風抱樹梢的模樣,心湖在動波為停。

妳真的走了,可是走得叫我肝腸寸斷,我在歇斯底裏的呼嚎,就象雷霆萬鈞,在炸裂的相思裏鋪排。就象妳美麗的殘紅,在我震裂的雷前哆嗦,壹瓣,兩瓣,那麽的落地有聲。我象半死了的模樣想妳,那搖晃夢裏的旗在與漿遙相呼應。我的那條孤零零的小船,停不了岸,也脫不了險,只有在遠遠的濤聲裏依舊。

看那草瓣上蹲著的壹只螞蚱,象在松木林裏箜簫。看那壹雙蝴蝶連翩的飛,就讓我想到梁山伯與祝英臺唯美的愛情故事,叫我是那麽的深刻。多少致命的話想對妳說,就是沒有機會說出口,我面對著那無奈,真是無法抉擇。

這荒野有許多夜露的清鮮,就象我在那蔓草裏看到妳,在深裹的記憶裏發芽結果。那顆不夜的明珠,是我愛的真情,我就象在雲海的夢裏,截取了妳的影蹤。妳那清軟的腳步和那晶瑩剔透的覺醒,叫我綁定在夜裏,是那麽的思念如註。

夜裏的露珠是我的夢,也是我愛的縮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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